涵重新取了鸡蛋和鲜奶，“先把蛋吃了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发布地址:》”“为我学的？”陈又涵轻描淡写：“答应过你要经常去看你，总不能每次去都带翻译。”叶开低头咬了口鸡蛋，沉默着，嘴角渐渐渐渐地翘起。
蛋和奶混合打发，空气里开始出现香甜的味道。
陈又涵回到中岛台，给他冲了一杯燕麦咖啡，自己喝意式浓缩。
“有没有想过学别的？”“我修了第二学位。”“是什么？”“文学类的。”陈又涵看了他一眼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……”他顿了顿，语气温和而认真：“不一定要学金融管理类的专业，除了宁通，你其实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叶开终于听懂，笑了笑，手托着腮故意问：“你养我啊？”陈又涵停了两秒才说：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“……哈？”银色叉子在西餐盘上不满地敲了敲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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