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护士离开，陆峰反锁上办公室的门。
侯向前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这一行为，微笑问道：“两位喝茶还是咖啡？”
“我比较喜欢喝饮料，不过我想您这里应该没有。”
陆峰拉了把椅子，坐在了办公桌前。
“不用麻烦了，侯医生请坐，我要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侯向前和他对视了一眼，坐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。
“您当医生很多年了吧？”
”二十二年。”侯向前说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。
“这二十多年里，您一直跟精神病人打交道，会不会也有一些奇怪的，危险的想法，比如说……”
陆峰停顿了一下，缓缓吐出了两个字：“杀人。”
“当然。”
侯向前坦然承认：“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阴暗的想法，涩情，暴力……而且我们也很容易被周围的人影响，不过精神病患者不是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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